秋扶风(不吃信左亮右!!)

多吃五谷杂粮对身体好,只吃饭做饭,不混圈~

【豆腐丝|ABO】围城(中)

中世纪德国架空设定

雇佣兵万子x被“和亲”出去的守城王子歪歪

本章穆歪提及,雄竞有,疯批豆腐有,病弱歪有

别别扭扭有,老土狗血有,追妻火葬场有,后期揣崽有,设定比较随心,禁不起考证,预警over~


你的小红心和小蓝手是对文手最大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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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分界线-----
    月光,星星,浓郁的草药味,壁炉里木柴燃烧时的哔剥声……

    罗伊斯头痛欲裂。这些平时听起来微不可查的声音此时像教堂里隆重的交响乐,弄得他脑袋都在轰鸣。

    上帝啊,怎么这么吵。

    他累得睁不开眼,眼皮重得像投石器的巨石。等终于睁开眼,他喘口气,像往常一样想撑起身子坐起来,突然腹部一阵剧烈的疼痛,一下疼得他没反应过来,当即闷哼一声倒回床上。

    罗伊斯没来得及反应周边环境的陌生,先下意识掀开被子看自己的腹部,只见自己光裸的小腹上缠着一圈一圈的绷带,刚刚的动作有些猛,好像有殷红的血又渗了出来。

    他一愣,心想自己居然还活着?被疼清醒后稍稍有了些意识,他转头看了看周围——暗红的松木床,丝质的深红被上点缀着白色鸢尾,很简单的橡木桌,表面被漆成了米白色;圆凳没有上漆,有同样是深红色的灯芯绒坐垫……

    这不是威斯特法伦。

    忽然,门打开了。失血过多的虚弱让他连挣扎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只微微转过头,盯着那木门的方向。

    “Marco。”

    是莱万。罗伊斯只看了他一眼,便转过头,合上了眼睛。他用被子遮盖住身体,没有叫莱万看见他渗血的伤口。他不想在这人面前示弱。

    莱万端着木质的餐盘,将一碗金灿灿的南瓜糊和一碗漆黑的药汁放在桌上。他坐在床侧,背对着罗伊斯,不知该怎么开口。他从未想到,罗伊斯竟坚韧到这种地步,只不过是一句空话,竟让人挥刀自戕。所幸那道刀口不是很深,没有危及性命。但那处皮肤下正是omega的孕腔,医生说就算这道伤口完全愈合,罗伊斯也再难要孩子了。

    “你……还疼吗?”

    罗伊斯不说话。他闭着眼睛,忍耐着腹部尖锐的刺痛,连个正脸都不愿意给莱万。

    意料之中的沉默。莱万端过那碗南瓜汤,用镶金边的白瓷勺子搅了搅,抿了抿唇,又道:“昏了这两天,暂时不能给你吃别的……这是刚煮好的汤,我……”

    莱万犹豫一下,有些踟蹰,“我喂你吃,吃完要喝药的。”

    听言,罗伊斯似乎有些错愕。他慢慢睁眼,转过头,绿宝石一样的眸子里带着疲惫和无奈。又沉默须臾,他张口,声音似若游丝还沙哑:

    “我生不了孩子了,留着我还有什么用?”

    他在下刀时独独挑了腹部,就是想到了今天。只要他不能再生育,想必巴伐利亚王室也就不会要他这个“没用”的omega了。

    莱万又是一愣,没想到罗伊斯昏睡两天清醒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他愣愣看着眼前堪称绝情的omega,仿佛从未认识过这个小王子。

    没听到回答,罗伊斯有些吃力地低声道:“杀了我,或者送我回威斯特法伦……”

    “不可能,”莱万打断他的话,咬咬牙,“你已经属于这里了,我们不可能送你回去。”

    战胜方自毁协约,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那就杀了我,”罗伊斯又合上眼睛,“我说过,我只属于多特蒙德。”

    他拼命忍着小腹的痛,硬是让自己看起来安然无恙。其实他已经能感觉到捂住伤口处的手有些湿答答的,绷带已经不够阻拦那些渗出的血。

    罗伊斯想开口让他离开,再自行看看腹部的情况,可见莱万拿出一枚蓝宝石戒指,银色的戒托,宝石被雕刻成了月季的样子,晶莹漂亮。

    “RosaDortmund,你还记得吗?”莱万拿出珍藏在胸前贴身衣兜里的戒指,湛蓝的眸子里罕见的包裹着忧郁,“你说过的,这种花是多特蒙德的一部份,所以你送了我这枚戒指当约定。”

    那时他到多特蒙德一年,还很青涩的小王子同他躺在王宫天台上温存时,从怀里拿出这枚戒指,戴在了他的手指上,说要和他私定终生。后来要离开时,莱万寻找了整个威斯特法伦,花了几乎全部积蓄,才买到了同样品质的蓝宝石,雕成三色堇样的胸针,摆放在小王子的床头。

    其实他想说自己从不敢忘那天的誓约,他还会回来,在追寻到他梦想的圣骑士勋章之后。但他没想到,威斯特法伦的小王子对这次不辞而别痛恨至极,以文书宣告了王室与他的彻底决裂。

    他再回来,只能是兵临城下。

    他想用这枚戒指,作为道歉的开端,想向罗伊斯剖白自己,坦诚一切。

    “我不记得了。”

    王子果断地打断他,“我送出的礼物多了,怎么会记得一枚戒指。”

    话说出口时,罗伊斯只觉得心也在渗血。他当然不会不记得,这样重要的信物,他怎么可能不记得。这么多年来他没有婚配也没有定婚约,其实就是认定,自己这辈子早就交付在了那个私定终生的夜晚。他没有告诉莱万,这枚戒指是威斯特法伦的王太子妃才能戴上的。就像他没有告诉莱万,他现在依旧还爱着他。

    可事已至此,又如何挽回。罗伊斯向来不是过于念旧的人,加之现在牵扯到的不只是他二人,而是为世敌的两个王国。黄黑王国的王子从出生接受洗礼时便在神前发誓,此生只为多特蒙德。

他的话终于让看起来有些无情的莱万情绪崩塌。骑士长在短暂的惊讶后出离愤怒,抓住罗伊斯的腕子附身看他,连声音都开始颤抖,“难道那些话你也忘记了?还是说,那只不过是你随口说出的话?”

    罗伊斯被他捏着一只手,手腕都被攥得发白,再也无法维持方才那样对疼痛的忍耐,紧闭双眼不去看他,紧紧咬住下唇……

    上帝!这个疯子在做什么!

    一阵突如其来的疼痛从罗伊斯后颈腺体处开始弥漫,信息素的疯狂入侵甚至让他受伤的孕腔开始有些发痛。他和莱万的标记已经淡到几乎没有,这时莱万释放出的大量信香足以让他像没有被标记过的omega一样陷入疯狂。

    太痛了,太痛了……他被捏住的手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整个人任由别人摆布。莱万的手指甚至还在轻轻地揉他的腺体,诡异的快感和疼痛一起冲击他的神志,简直是要把他逼死在这异国他乡。


    在alpha的唇齿已经靠近罗伊斯的后颈时,他终于听到自己的omega在呢喃什么:

    “好疼,好疼……Lewy,疼……”

    这样脆弱而委屈的示弱,饶是此时被占有欲烧得发烫的莱万听了也心头一紧,罗伊斯在他面前几乎从不这样。他一愣,起身,发现omega浑身都在抖,脸白得像石膏,冷汗浸透了那带淡淡金色的发……还有血腥味。

    被子被掀开,露出了里面被血浸得一塌糊涂的绷带,罗伊斯捂着小腹的那只手上大片大片沾着血,铁锈味和腥甜的气息扑面而来……


    盯着医师处理好罗伊斯的伤情后,莱万被拜仁的王太子叫走。他与穆勒站在长廊尽头的窗下,冷冷的月光给他们镀上一层霜。

    “我还以为骑士大人那样强烈地求拜仁帮他要回前妻,是想要和心爱之人重修于好的。”

    穆勒倚着冰凉的大理石台,双手抱于胸前,唇角还是像平常那样笑着,异色瞳的眸子里却全是讽刺,“没想到是来打击报复的。”

    “不,不是……”莱万急于解释,低头看到自己手上已经干涸的血迹,却如鲠在喉,说不出话来。

    “那你应该知道,Marco现在不能受任何刺激吧?”穆勒的面色有些冷了。他盯着眼前alpha那双冰蓝的眸子,心想这人的心是否也同冰一样冷,“Robert,如果你要说这是你示爱的方式,那我该考虑是不是要早点为那可怜的金发小猫找一个好丈夫了。”

  

    莱万猛地抬头,看到拜仁王太子的眼中有锋利的光,冷冰冰的月光在此之下都显得温柔了。他以为穆勒只是在愤怒他的冒失和冲动,却在空气中闻到了一阵猛烈的烈酒香,浓到让他失控地抖了抖。那是穆勒的信香,是与他同样强大的alpha传递出的威胁,是明晃晃的敌意和争斗。莱万不是不知道这位太子和多特的王子曾在皇家学院度过了一段岁月,却不曾想穆勒竟会这样直白地表露自己对罗伊斯的祈望。于是随即,两股alpha的信息素在空气中猛烈碰撞,像将要引燃的火药,是一种无形的硝烟。

    但他们都知道,在这里起冲突不是什么好事。年青的太子也没有咄咄逼人,在表明自己的意思后收了收信息素,免得让眼前这只刚发过疯的狮子再次炸毛。做了这么多年的摄政王,他很懂得分寸,比如他知道现在并不能和莱万撕破脸,也没有什么正当理由和他撕破脸。

    气氛诡异地沉默片刻。

    “Lewy,”穆勒起身,走到罗伊斯房门前,示意莱万回去,“我想你需要冷静冷静。”

    “可是他……”

    穆勒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他还是带着那副看上去人畜无害的笑容,开口摆出今晚的第二道威胁:“你觉得,Marco适不适合做太子妃?”

    “Thomas ,”莱万的脸终于再没有一丝表情,冷得像西伯利亚十二月的风,“我觉得你应该不会想这样做。”

  他从怀中拿出由巴伐利亚的王亲自授予的一半调兵符,那半只黄铜鹿角在夜色中泛着寒光。

     太子看了看那个小玩意儿,又看了看仿佛下一秒就能挥刀谋反的骑士长,忽地又笑了。他推开那扇木门,回头,扯起一半唇角,

  

  “那我们试试看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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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受伤纯属完全虚构,希望现实中两位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勇闯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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